安夫人不为所动,说:“安守成,你为了捡来的孩子,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小树,心都偏到嗓子眼了!现在居然还有脸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我伤害了小树,我没脸见你和小树,但小树的孩子是段家的孙子也是我的孙子,我作为爷爷,关心一下孙子不可以吗?”)
安守成理直气壮地表示。
“可以,你当然可以关心你的孙子……”
安夫人嘲讽的反问:“反正你从来不觉得问心有愧!”
(“晓兰……”)
安守成没想到老婆会这么qiáng势,声音顿时弱下。
“怎么?被我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安夫人深吸一口气,说:“安守成,有些事情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你真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你对安若乐的好已经超过了正常程度吗!”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安守成有些色厉内荏。
安夫人也是索性破罐子破摔,说:“我胡说八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你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才能在小树找上门的第一天说出……说出那种话!你的脑子里到底进了多少水!或者说,你和安若乐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晓兰,你这是怎么啦,更年期提前发作吗?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安守成的声音变得畏畏缩缩。
“我想相信你,相信你对安若乐的感情、对小树的感情……可惜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说到这,安夫人再度失控,声音哽咽起来。
“安守成,请你记住,你对小树的伤害不是用树枝在沙滩上写的字,cháo水一刷就没有了。宝宝的满月酒没有你的出席,只会更加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