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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生气啊?”温如瑾一边开车,一边拿眼角余光去瞄朴洱。
朴洱气呼呼地哼唧了几声,嘴硬道:“没生气,生气有什么用?要是生气有用,那女人就不可能进我家大门。要是天天生气,我早就把自己给气死了。”
“好好好,你没生气。”对于在盛怒之下的人,自然还是顺着她比较好。
温如瑾又问她:“你先前怎么回事,跑酒喝酒?”
“我他妈喝个屁的酒,那天朴浅带了一堆人回家làng,吵死了,我骂了几句就被打晕了。醒过来的时候就满嘴都是酒味,人还跑到酒里了,什么玩意儿,这女人小小年纪和她妈一样毒!要不是瑾哥哥来得及时,我估计……”
“好了,没有如果。”温如瑾开着车,眼神黑沉沉的,“小耳朵,代我向你外公外婆问好。”
“我知道啦!”
把朴洱送上了飞机,温如瑾还坐在机场。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会玄学的异世灵魂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本事,所以……还是把朴洱送走,等他把那两个人都解决了,再把朴洱接回来。
喧闹的机场,拖着行李箱的形形色色的人,来去匆匆地从温如瑾身旁经过。突然之间,所有的喧闹似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了,时间也似乎戛然而止。
准备离开的温如瑾,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不知名的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