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种花, 就是在人的血肉之中种植植物。那些人, 就像是花盆一样被整整齐齐地绑在四处,就像是人形的树木一般。而这些种花人,他们的赤//luǒ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好肉, 所有的肌肤都被人为破坏表层, 似乎是直接用钝器砸到肌肤和肌肉都糜烂一样, 然后从肌理深处长出了各种各样的植物:细嫩的草叶, 娇艳的花苞……以活人的血肉之躯, 作为滋养植物的土壤,残忍而血腥。
这些“种花”的人,一个个地都在迷迷瞪瞪的,仿佛活着,又仿佛死了, 他们处于源源不绝的痛苦之中,痛苦的呻、、吟从始至终就没有停下来过。
远远望去这恐怖的场景竟然是像人间仙境的花海一样的美丽而绚烂,如果不走近,哪里闻得到那臭气熏天,又哪里看得到那血肉下的罪恶。
少爷痛得生不如死,偏偏他不是个正常人,成为了阶下囚还能“哈哈哈哈”的大笑。疯子大概永远都是疯子,他这一笑,就惹得风轻涯直接扑过来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被打了之后,少爷还能以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温如瑾,嘻嘻大笑:“这些可不是我想的,我不过是被讨好的人而已,至于那些猪狗为了讨好我,想了什么法子,那都是他们自己的本事。”
温如瑾没有说话,风轻涯提气狠狠地一脚踢向少爷的心口,然后又跑到一旁蹲下来就“哇哇哇”地稀稀拉拉吐了一地的胃酸,温如瑾看他那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皱了皱眉:“吃颗药。”
温如瑾递了一颗药过去,风轻涯却一把拍开了温如瑾的手,痛苦道:“不要,我不要吃药,我以后都不要吃药了。口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呕……”
“我不知道紫檀香叶是从他们身上种出来的,呕……”
温如瑾看着那滚了一地尘土的药丸:“……”
这时候,唐禹哲跑过去安慰风轻涯了。子车阳则难受地靠近温如瑾,他犹犹豫豫地说:“温大哥,你不要怪轻涯,他是个早产儿,小时候就是个药罐子……神医谷一直给雅宗提供轻涯的药……轻涯、轻涯他也不清楚药草是怎么种出来的。”
“少城主!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小队长再一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