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街是张爷的地盘,张爷每年给局子里某位长|官jiāo保护费,局子里的人就不查东桥的倒爷。”李一桓锁好车,把车钥匙别在裤子上,笑说,“张爷要往上jiāo钱,那肯定不能从自己兜里掏,这要怎么办呢?肯定是找你们要啊。”
“原、那还有这样的事。”晏缈十分郁闷,要是这样,那她还怎么卖东西?这保护费肯定不是一笔小钱,她是绝对不会jiāo的。
“你不想jiāo保护费,那就来西街卖呗。”李一桓笑嘻嘻说。
晏缈瞧了他一眼,“西街也能卖?”
“对,”李一桓嘶了一声,“看来你对县城的事儿一点都不知道啊。”
“那大哥你给说说呗。”晏缈知道他和江锐是至jiāo,对他的人品还是比较相信的。
“行啊,走,去我那院里坐坐,我给你仔细说说看。”
“行。”
西街的房子看着比东街的还要破一点,而且巷道岔路非常多,也更加隐蔽。
李一桓带着她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套院子里。
晏缈注意到,他在门上敲了几个很有节奏的韵律,才有人过来打开院门,并且对了一句暗号才让他们进。
晏缈心下有点震惊,果然,对比东街,西街这边低调得多,而且更加警惕。
“她是谁?”开门的人警惕地望着包裹严实的晏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