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一桓有点惊讶,“你不怕被拦住?”
“不怕,我听说,沙河县那边从年前就开始严管,我猜测他们原本打算过年杀的肥猪全都没杀,一直到现在那边还管的特别严,这些肥猪再不杀只会làng费粮食,他们肯定急于脱手。”晏缈说。
李一桓仔细想一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肥猪长膘都是有时间段的,chūn天能给他们吃的粮食少,再说今年收的粮食,还要养新一轮的小猪,去年的猪一直买不出去,今年就没有更多的本钱收粮食养小猪,再者谁知道那边严管会进行到什么时候?东西没变成现钱就很有危险。
“那行,你去吧,我去帮你安排车。”李一桓说。
“好。”晏缈顿了顿,又说,“李先生能联系到酒厂那边的人吗?”
“怎么?”李一桓挑眉。
“洒厂肯定有大量酒糟,你要是能弄到,我可以运过去卖给刘爷,”晏缈顿了顿,说,“酒糟发酵后用来做猪饲料最好,沙河县没有酒场,他们应该会喜欢。”这东西很便宜,她并不指望用它赚钱,就是想跟刘爷拉近关系。
“行,我去想想办法。”李一桓说完就走了。
晏缈在小院里等了一会儿,李一桓就将牛车牵了过来,晏缈打开上面的雨布,看到里面里的竹筐里果然装满了酒糟,一股甜酒的味道扑面而来。
晏缈小心将雨布盖好,问道:“这是多少斤?”
“一千五百斤,再重这车也拉不下了了。”
“行。”晏缈照例押了耕牛的押金给他,另外这一千五百斤酒槽一共才十五块钱,晏缈也慡快地付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