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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井年还在感慨说,薄老师居然主动约你去补课,这他妈四舍五入约你去民政局领证啊!

“……”

领证?

事出反常必有妖,鸿门宴听过不,小伙子?

徐酒岁冷笑一声,心想也行吧,老这么躲下去也不是办法,逃避也不是问题,她不是一早就做好准备了么,亲一下就死,破罐子破摔。

大不了把人摁住了啃一口,他还能跳起来把她从窗户扔出去不成?

薄一昭,你自找的啊。

打定了注意,徐酒岁从画架前面站起来,将之前从姜宵那边搞来的英语试卷翻出来写了,听力部分没有原来的录音就选看上去靠谱的答案随便勾,笔试部分……

毕业了几年的狗大学生写高三英语试卷,磕巴起来那叫个真情实感,都不用演戏。

写完了卷子,第二天徐酒岁就揣着英语试卷,敲响了薄一昭家的门,敲了两声,门就开了——

男人那张英俊又淡漠的脸出现在门缝后面的时候,徐酒岁居然有种恍然如隔世的感觉。

她忽然感觉到其实她并不舍得“亲一下就死”的。

只是现在选择权不在她手上而已。

薄一昭站在门后,垂眼看着站在走廊上的小姑娘,她穿着七中校服百褶裙,校服过膝袜,中间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大腿。

校服裙上面是黑色小吊带,小吊带看着有些紧身,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

细细的吊带下一片雪白,隐约可见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深深沟壑。

太大。

很难说任何男人都可以从那沟壑里轻易逃脱开去。

但男人只是一眼扫过,又不着痕迹地挪开视线,面色平常,没有任何的波动与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