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割伤,”他捏着她的手,嗓音微沙哑,“你手豆腐做的么?”
徐酒岁听他这么说就气不打一处来。
想抢自己的手,男人又握着不放,一只手拖着她往自己这边来,另一只手挥开药箱盖子,弯腰从里面拿出酒jg——
“不要酒jg!”徐酒岁急道。
薄一昭挑眉,抬头看她。
“双氧水就行。”她软趴趴地小声嘟囔,“不要酒jg。”
他看她一脸心虚,一下就猜到“不要酒jg”可不就是怕疼,娇气得飞天撺地的……想了想,难得一次没有无视她的话,将酒jg扔回去拿起双氧水,棉签沾了,还没碰到她伤口又听见她紧张地qiáng调:“轻点啊!”
薄一昭觉得这小姑娘是真的欠抽。
给她处理好了右手的小伤口,看她摊开的左手手掌心,他微微蹙眉:“伤口挺深,要不去医院看看要不要缝针吧?”
缝针?
“薄一昭,你有病吧!”徐酒岁被他吓得脸都白了,炸毛尖声道,“这么浅的伤口缝什么针!”
这都直呼大名了,第几次了?
男人哼笑一声,不同她计较,低头用双氧水给她仔细处理了伤口,将有些凝固的血擦了,又用gān净的医疗纱布包好,这才放开她的手:“这几天别碰水了,家里有没有洗碗机?”
“没有。”徐酒岁正处于懒得理他的抗拒阶段,眼都不抬地随口道,“你给买个吧。”
薄一昭没说话。
包好了,徐酒岁勾了勾右手食指:“疼,没法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