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上嘴,不想说话了。
怕张开口就是脏话。
“哦,那我下回把自己裹成木乃伊好了。”
完全不受他冷空气影响,陷入沙发那人一下子从“空气判断仪”像是变成了“读不懂空气的白痴”——
徐酒岁从沙发上爬起来,伸手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他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掌,蹭了蹭他的掌心。
柔软的指尖扫过男人掌心的掌纹。
她像是嫌不够似的,又拉起他的手,用他的手背蹭了蹭自己软得像果冻似的脸蛋。
薄一昭低下头嫌弃地看着她像是小动物似的动作。
“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徐酒岁甜蜜地说,“你刚才亲了一个女高中生,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道貌岸然的政教处主任。”
“……”
薄一昭唇角狠狠抽搐了下,他无情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又面无表情地推了把她毛茸茸的脑袋,将她qiáng行摁回沙发上,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补充——
“你最好说到做到。”
“……什么?”
“下次来。不把自己包成木乃伊你就休想踏进我家门一步。”
“……”
上一次同样的句式,主gān条件还是“穿外套”,这次怎么就成“包成木乃伊了”,这个人怎么她说什么他都要当真啊?
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