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了两句,皆是发现对方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风làng——
无非是薄一昭被砍了研究经费负气回国,准备在国内东山再起;
而许绍洋则同他之前的那个谁也没见过,捂了几年的小女朋友分了手……
这大概就是所有的挫折了。
说到自己那个小女朋友,就难以避免地想到了自己这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的感情问题,更难免想到了今天听见的一些风言风语……许绍洋扫了一眼薄一昭,并未看到他有什么情绪上的不妥,心想这人的心情是真的好。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听见薄一昭说:“洋哥,没想到你居然同你那个小女朋友分了手?毕竟你就有过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女友,听说你还为她乖过好多年,那几年许叔叔过年都拉着我爸去烧高香,说佛祖好灵……我们当年都以为,你会和她耗到结婚。”
许绍洋放下酒杯,心里开始泛酸。
他心想我今天还见过她,她赏了我一巴掌。
我还得冲她笑,就差把另一边脸也送上去让她打。
“我爸就知道胡闹。”
许绍洋言简意赅地点评自己的父亲拿儿子的感情事开玩笑的举动——
说不定就是因为他老人机当年拜佛时候心不诚,调侃味太重,他的女朋友才跑的。
“嗯,”薄一昭沉声笑道,“我爸当时还笑话他,说万尺高空只有大气层,再往外就是没有嫦娥的月球了。”
兄弟二人说着都笑了起来。
“你爸这么唯物主义,却还是同佛祖给你拜了个女朋友回来。”
薄一昭听出了他话语里的试探,脸上笑容却不变:“这你都知道了,我才刚把人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