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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得很。

他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着薄一昭的疤痕照了张照片。

他没说要gān嘛,薄一昭也不想问。

之后又闲聊了一会儿,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半夜两点了,散场的时候,薄一昭喝得有点多,不可能自己开车回去。

“叫你女朋友来接你?”

同样喝得有些上头的许绍洋问,他正坐在沙发上,蹙眉,用拇指揉自己的眉心。

男人抬起手看了眼手里的腕表,摇摇头:“这么晚了,她一个人打车过来不安全。”

许绍洋放下手,嫌弃地心想:嗤,这个情圣。

于是叫来了个会开车的服务生开车送他,完了还被抓着qiáng调:“叫个男的来,女的不要。”

“做什么,听了阿哥的故事,引以为戒么?”

“……”

这一晚不知道喝了多少白的洋的下肚,男人的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这会儿闻言却站直了,盯着许绍洋,良久。

“洋哥,我跟你不一样。我面前摆着的是山珍海味,这之后,谁也别想我再去看那些野菜烂根,哪怕一眼。”

他重重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骄傲地宣布——

“对别的女人,我硬不起来。”

许绍洋黑着脸,叫服务生赶紧把这疯言疯语,嚷自己不行嚷得楼下舞池都能听见的男人赶紧拖走。

……

薄一昭喝到不记得自己住在哪,但是还清楚地记得他的“山珍海味”住在哪。

蒙在鼓里的服务生一路将他拉到了几个小时前他来过的那个小区里头,男人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