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警告似的拍了下她绵软的腰:“闹什么?”
“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是个做刺青的,谁让你天天把刺青都是劳改犯用的挂在嘴边,我怕你看不起我,可是我恨得很喜欢这一个行业,也不想让你看不起它……”
她抱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哭得很是凄惨——
“为了要我重新出山去参加那个什么国际大赛,许绍洋到处宣扬我冒充千鸟堂的人,砸了我的店,又扣了我的设计手稿,你不知道论坛那些人骂的多难听……我没有办法,只能拿回手稿证明我没有冒充千鸟堂的人,我本来就是!”
她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热乎乎,湿漉漉地顺着他的衣领滚进他的脖子里。
“我又不敢跟你说,你自己都有那么多事要忙,万一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做刺青师,我该怎么办?”
感觉到男人的手抱在她的腰间,好像也没有要松开把她扔出去的意思。
但是现在徐酒岁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坐在他身上,她自己都要哭成脑瘫儿了,这些日子受到的压迫和压迫像是被踢翻的垃圾桶似的,一股脑全部倒了出来——
“我喜欢刺青,也喜欢你。”她磕磕巴巴地说,“做不了选择,你别让我二选一。”
语气柔软。
但是句式却不讲道理的斩钉截铁。
……这不长进的玩意儿倒是学会先发制人了。
薄一昭心中无奈,但是不得不说听她哭得那么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用那点小学生水平全部jiāo代了一遍,他心里的火气稍微下去了一点。
于是伸手,大发慈悲地给她擦了擦眼泪:“我什么时候让你二选一了?从头到尾我说一句话了吗?”
那眼泪像是擦不完,没一会儿他手心就湿漉漉的,男人黑着脸甩了甩水,最后gān脆坐起来抓过餐巾擦手。
然后扔了餐巾布,反手拍了拍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