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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也可以认为他在她心里到底还是比当年的许绍洋重要一些。

如果“逃避”是天性的话,那么“争取”也应该是相应存在的心证。

“你会哄人?你只会气人。”男人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头,将她的粥摆回她的面前,“吃吧,不分手。”

徐酒岁盯着面前的粥碗,吸了吸鼻子,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不能失去薄一昭的,这世界上也许再也找不到会如此包容她的第二个人——

他不仅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纵容她,还在不断地说服自己的让步,这些她都知道的。

扔了勺子,她转过身去抱着男人的腰,发誓以后要对他很好,绝不再隐瞒他任何事情。

薄一昭则大方地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很是亲昵地拍了拍她的背,在她像只猫似的挤着往自己怀里蹭时,他问:“那结婚的事怎么说?”

“……”

心中那些感动成狗稍微散了些,这个人实在是很会破坏气氛。

徐酒岁默默地腹诽,半晌小声地说:“就这样决定了的话,好像草率了点。”

不这么决定还要哪样决定?

难不成你还想再选选?

薄一昭先是黑了脸,后来想了想,吃着宵夜像是提明天吃白菜似的提结婚好像是有点不像话,但是他确实多少也是认真的觉得这提议其实真的不错——

谈恋爱不过是感情磨合。

反正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磨合,磨不来也要硬磨的话,结了婚再磨好像也没多大问题。

有了那一纸证书,两人就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了,吵了架闹了事,他不用担心她又吓得抱头鼠窜消失于人海之中。

……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