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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一会找台研究所最贵的仪器在它跟前庄严发誓,撒谎一句它坏一年。”

“……”

谈判结束,男人满意地拎着刚解下来的领带,转身走向停车场。

……

回家换了衣服到千鸟堂,徐酒岁果然还没到,薄一昭勾了勾唇角,在某些场合她实在是乖得让人想不疼她都难。

许绍洋对于他的“不请自来”表现得平淡如水,烧上开水抓了茶叶,自顾自在茶盘前面坐下来。

水开的时候,薄一昭站在许绍洋的作品墙跟前,看了半天,懒洋洋地张口问问:“哪个是她画的?”

“你们不是感情好得很吗,”许绍洋眉毛都懒得抬一下,奚落他,“这点默契都没有?”

“我又不懂这些。”

薄一昭坦然得很——

这就是自信。

因为懂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偶尔遇上一两样不懂的,就可以坦然承认,并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许绍洋拎起烧开的水壶,眼神儿随便給他指了下角落,薄一昭一眼看过去,这下真的找到了,蹲在那副《烛九y》跟前看了半天,心想他确实见过这幅画,在街角那家y暗小店的橱窗里。

那店y森森的,营业和没营业一个模样,那时候他从来没想过他的未来媳妇儿会窝在那里面。

记忆中橱窗里的那副和眼前这副没有太大区别,唯独的不同,这下面还有个龙飞凤舞的落款: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