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乔欣整个人噎了下。
她见这事儿似乎没得商量,也不想再继续làng费时间。
目光在徐酒岁捉住薄一昭衣袖的手上扫过,她冷笑一声,心想不过是仗着他还稀罕你,我倒看你能笑到几时——
撩了下头发,冷冷地扔下一句“那就继续微博热搜见”转身要走。
刚抬脚,这时听见至始至终有些沉默的男人忽然开口,嗓音低沉,带着一股威压四散开来:“我没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乔欣,你该跟岁岁道歉。”
他的声音还算客气。
生疏而礼貌。
瞳孔微微缩聚,乔欣显然只觉得此时此刻待在这多一秒都是làng费她的时间和生命,勉qiáng维持着高傲,她终于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只见他满目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她笑了笑,摇摇头,表示道歉不可能。
薄一昭“哦”了声,没说什么,像是葬礼上的牧师一般用告别遗体的遗憾表情瞥了眼固执的年轻女人。
“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他建议。
徐酒岁不觉得他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但是三人还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就在乔欣的保姆车里,里面还算宽敞,多了个司机和上次见过的那个经纪人。
她看向徐酒岁的目光也很不友善,这大概就是主仆同心,徐酒岁不好说什么,徐井年却是两腿自由地舒展开来,撩了撩眼皮:“注意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