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她岂止化妆,假睫毛都贴三层……无论如何总好过现在面色苍白泛着青,像是鬼。
徐酒岁心中滴着血,摘下口罩qiáng装镇定硬着头皮叫“叔叔好”,薄老头倒是和蔼可亲得很——儿子千年老王八,万年铁树开了花,这载树的花盆不管是什么破烂锅碗瓢盆,他都想供起来。
更何况还是个看着整整齐齐的小姑娘,笑起来有酒窝,甜得很。
薄老头亲切地叫她小徐,又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着脸色不太好。
感觉到身边男人带着淡淡笑意的目光飘过来,徐酒岁脸再大也不敢说“不叔叔我这是宿醉”,僵硬得走路都快顺拐,笑呵呵地说:“是肠胃不太舒服的,叔叔。”
旁边的男人轻笑出声。
趁着薄老头转开脸去看航班check 信息,徐酒岁伸手使劲儿掐他的腰。
“做什么,”他俯身凑到她耳边,“我没提醒你好好收拾自己?”
“你就随便提了一句,直接说你爸也会来怎么了?!”
“直接说,你还会来?”他伸手刮了下她的脸,“属鸵鸟的。”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
……
上了飞机,薄一昭买的商务舱,徐酒岁坐在靠里面的位置,薄一昭坐在中间,薄老头跟他们隔了一个走道。
候机的时候被闲聊了一会儿,最开始徐酒岁还是有些尴尬的,想到自己对乔欣gān的那些事被长辈看到,她都想捂脸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大家对这件事心照不宣,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