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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想老像个白痴似的做口型,她转向徐井年,面无表情地说,接下来的话儿童不宜,你给我出去。

徐井年求之不得,夹着尾巴出去了,把修罗场留给成年人。

徐井年出去之后,厨房的气氛变得相当微妙。

一瞬间充满了灼热的高温,让人浑身发烫,就像是一只要熟的虾——致死却有点销魂。

男人站在她的面前,目光淡然。那天天摸各种物理仪器和用来写课件的手有一层薄茧,糙得很地蹭在她面颊上,有些漫不经心的模样。

徐酒岁却被摸得浑身ji皮疙瘩掉了一地。

“徐酒岁,我怎么看都觉得刺青师这行业虽然不那么主流但是好歹也充满了神圣而纯洁的艺术气息,”男人开口道,“就像医生总把‘医者面前无性别’挂在嘴边一样,那些美好的肉体在你眼中,正常的来说难道不应该也是一张毫无生命的画纸?”

“……”

道理是这样没错。

徐酒岁没想到入行五年,最后是一个高中教导主任来教她做刺青师基本的职业操守。

她清了清喉咙,道理是这样真的没有错,但是当手摸到那些货真价实的肌肉的时候,还不许人稍微赏玩一下吗?

她眼神儿有点飘忽,想说“我没有”,但是忽然又想起猴年马月良辰时,她曾经跟眼前的人发誓,她不能再跟他撒谎。

面对男人的醋意滔天,徐酒岁觉得这事儿就有点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