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回事啊?”秦袅袅问。

霍杨见她那么急切想知道的样子,不由觉得有点好笑,果然都还是个孩子。

“阿大的琴很有名是因为音杀,这门绝技我还只在他手里见过。他门下弟子众多,但真被他收为弟子有资格叫他一声师傅的,也就只有一个,就是梵音。这孩子是阿大当年跟二哥一起去寺庙时,在路边捡的孩子,所以有此名字。

阿大是被人谋杀,那人是混入他门下的辫子军阀派来的卧底,想来你在北平的时候应该对鞭子军阀也不陌生,应该是跟你父亲打过jiāo道。阿大被身边亲近的人谋害后,梵音追杀那人至北平,回来后解散了门派,一个人隐居起来。事情差不多就这样,所以,哪里有你听见外面什么乱七八糟的梵音杀人……”

“那听你这样说阿大应该很厉害才是,那为什么当初这样厉害的人还会被杀了呢?”秦袅袅有些好奇。

这个问题刚出口,她的脑袋上就迎来了霍杨的一个bào栗。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百密终有一疏,时间不早,你今天本来回来的也比较晚,上楼洗漱洗漱准备休息,明天不是还要去桥本家吗?”霍杨朝着客厅走去。

秦袅袅直觉霍杨没把事情讲完,但现在对方显然就是一副不会再跟自己讲下去的样子,她耸耸肩,慢吞吞磨蹭上楼。

霍杨在楼下听着她不情不愿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嘴角牵出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