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如果想要闹得人尽皆知,那就是人尽皆知。如果这两人还有剩余那么一点点的廉耻心,他也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当做一个隐秘的笑话也未尝不可。毕竟,这里还算是他家小妻子的娘家。

“走吧,不用看着。”霍杨说。

他不准备推波助澜,但也没那么大度到要给那些想陷害自己给自己设圈套的人提醒。

覃北很快明白霍杨的意思,不再言语。

霍杨回到秦袅袅院子时,后者这时候已经醒来,在看见霍杨回来时,走上去,挽着后者的胳膊,笑眯眯说:“我刚才跟阿音商量了几个地方,你看看我们先去哪里比较好。总不能就按照我们的计划,你也要参与参与嘛!”

她丝毫不开口提起秦文静那边的事情。

大约是因为相信霍杨肯定能处理好,只要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懒得去理会这种糟心事儿。

不过,秦袅袅在霍杨看着自己和梵音制定的计划时,不经意间看见守在门口特别不像是从前的覃北,后者这时候扭来扭去,那样子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滑稽。

“覃北这是怎么了?好像浑身不太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北方是有点gān燥,我就担心你们不习惯,不如……”秦袅袅一边开口跟霍杨说,一边伸手招来听染,指了指房间梳妆台上的小盒子,示意对方拿过来,“我这里还有一瓶擦身上的,就是因为冬天天气就更gān燥,让覃北拿走吧。”

霍杨闻言抬头,看着门口站在的覃北。后者现在哪里还有平常半点沉稳的样子,好似的确像是秦袅袅说的那样浑身不自在。霍杨不由微微一笑,拦下了听染,“不用了。”霍杨说,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跟覃北说,让他下午的时候就不用跟着了,现在先回去洗澡吧。”

“啊?这个时候?”秦袅袅好奇瞪大了眼睛,“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