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盘儿是打定主意不去了。
同样的话题,对面东厢也在进行着。
不过却已经是下午了,东厢的消息到底不如西厢灵通。而赵曦月也不如盘儿镇定,听完后,牙齿都快咬碎了。
“她这到底想gān什么?挟怨报复?故意给我难堪?”
赵曦月的奶娘赵嬷嬷低声劝道:“姑娘您的声音小点,若让那些人听到,到时候传出去,还不知道她怎么给您穿小鞋呢。”
赵曦月板着脸,眼泪花却直在眼里打转:“还要怎么穿?来的第二天就拿我的贴身丫头下我脸,这进门也十多天了,她也不劝着太子爷来我屋里,如今连给我排侍寝日子的打算都没有,她这是想bi着我去求她呢。”
赵嬷嬷满脸苦涩,叹了口气道:“那要不?咱们就去求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咱们先借着她寻机会侍寝,等姑娘有了身子后,自然不用再去求她。”
“她自己都没生下儿子,能会让我生?”
“那胡良娣不是怀上了?这宫里可不像外面,还讲究个主母未生下嫡子,妾室不得有孕,皇家可是非常注重子嗣,她嫁进来也有五年之久了,还不是连个蛋都没下,如果她能生,还能抬了姑娘和对面那位进门?”
听了赵嬷嬷的话,赵曦月想了想,也觉得是个这个道理。
“陈家可是打着我们生了儿子,想抱给她养的想法。”这事赵曦月早就知道,大夫人也与她明言过。
“就算抱过去又怎样,只要您这个亲娘还在,谁还能越过您去?您可和别人不同,她再是怎么心里恨,也不敢对您下手,要不陈赵两家的关系就坏了。而且等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也由不着她,您承了宠,又替太子爷生了儿子,到时候您小意儿求一求养在身边,谅她也不敢明夺。”
“可你别忘了,对面还有一个。与其让我生,还不如让对面那个生,对面那个无依无靠,说是被姓裴的盐商收做了义妹,其实就是个外人,外人才更好拿捏。”
“所以您才要抢在前头,等到时候您笼络了太子爷,哪还有对面那位的事,现在说别的都是假,有宠才是真。”赵嬷嬷信誓旦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