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若回忆了一下,然后十分正经回答道:“比我大一点吧……”

王立低头往严若的那处看去,挑挑眉,“你确定只是一点?”

严若:“……”他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满满的恶意, 好过分。

不对, 好像岔题了吧。

严若愁道:“王哥,你觉得那个真的算正常?我真的不用和黎总道个歉什么的?”毕竟握着人家的重点部位睡了一宿。

王立摆摆手,砸了一下嘴,说:“道什么歉啊!你顾远哥还摸着我的胸睡觉呢,要是这样都得道歉的话,他得欠我一万个道歉。”

严若在王立的话中嗅到了一丝狗粮的气味, 然而他不得不感叹现在的成年人作风真是越来越开放了, 要是放在以前,这哪是能说得出口的事情?摸个小手还得偷偷摸摸藏着呢, 更别说是摸胸了。

在王立用他自己的例子来安慰自己的时候,严若莫名的感觉到了其中夹杂的违和感。

这个违和感的源头在于——

“可你和顾远是恋人啊。”严若说。

王立“嘿”了一声, 道:“说得跟你和黎总不是恋人一样。”

两人说完,都同时愣住了。

王立咬着的烟松了一松,下一秒,两人同时开口。

严若:“我和黎总不是恋人。”

王立:“难道你和黎总不是恋人?”

说完,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

王立把嘴里的烟拿下来,蹲下身,愁道:“你的意思是,你和黎总不是恋人,但是你却握着他的那个睡了一晚上?”

外面出着大太阳,严若却不禁冷得哆嗦了一下,颤巍巍地问:“这样是不是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