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垣说完,严若顿时从脚趾头到耳朵都红了,虽然说他和黎垣该干的、该看的全都看过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自己的灵魂外出去游荡了一圈,要知道,在黎垣的世界里,时间只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但是在他灵魂的世界里,那可是已经过了一辈子,一辈子啊!

想到这里,严若突然开始感伤,凭什么啊,黎垣只等了他一个多星期,他却等了黎垣一辈子。一时间,惬意和不甘一齐涌上心头,两种情绪夹击着他,在某个瞬间猛然爆发,最后的结果是——

“嗯,等我去拿衣服。”

“不用,由浴袍。”

“算了,那个浴袍都一个多星期没穿,落灰了。”

黎垣哑口无言,只得放他出去。

没让黎垣就等,他迅速出去拿好衣服进来,放到挂着浴袍的柜子上,问黎垣:“淋浴还是泡澡?”他这一问莫名有点妻子询问回家的丈夫“你要先吃饭还是先吃我”的感觉……

“泡澡。”

严若红着耳朵开始放水,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黎垣已经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了,一回头,严若吓了一跳,可惜还来不及害羞就被黎垣抱住。

黎垣问,“要我帮你吗?”说着,手已经将严若的衣角从裤子里提了出来。

在情人面前脱衣服这种事,一方面是要体现自己的矜持,另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自己悸动的内心,所以严若急忙回答自己脱。

脱衣服是一个思考的过程,就像沉思者好不容易在繁忙的间隙得空思考人生,也是一个容易让人血脉膨胀的过程,不过苦的是另一个当事人。

不过黎垣不是平常的男人,他只是安静的等待着,等到严若将身上的衣物除完,水也已经满了,便抱起人坐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