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了?”
赵瑾年举起另一只手的早餐:“饿了吗?”
别说,还真饿了。
昨天的体力劳动过于激烈,最后几乎昏睡过去,刚醒还没感觉,这会儿闻见食物的香气白朝才发现肚子早就唱起了空城计。
这边白朝拿着东西吃的满口香,赵瑾年在一旁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他吃。
白朝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戳他一下:“正常点。”
赵瑾年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不对,转瞬恢复了正常。
一手拎着吃的一手轻轻揉着他的腰开口:“想去哪里?”
昨天晚上白朝睡过去后他便离开了小船赶往山上,老头子显然一直在等他,天不亮到达山上,老人已经沏好了一壶茶,正坐在门口翻着自己的“秘籍”。
“来了。”老人看着精神饱满的某人露出一个笑。
刚做完某件事的赵瑾年被他笑得有些心虚,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叫了一声师傅。
“唉,这才对。过来过来,我先给你把把脉相。”
老人的医术确实没吹牛,只把手往赵瑾年手腕间轻轻一搭,已经说出了赵瑾年的大部分情况。
病因病症,就连生病的时间都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按说这里的时间和现实相比是混乱的,但老人还是精确的说出了实际的患病时长,这让赵瑾年对于治愈又多了一份希望。
结果老人把完脉,信心十足地开口:“能治。”
赵瑾年掩饰不住脸上的激动:“多谢师傅。”
“先别谢,就是治起来有些麻烦。”
“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