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两天。”谢朗又强调一遍,“生病了,还拍什么,后面补。”
“不。”冉茵茵拒绝,“打一个喷嚏,又不是真的感冒。现在不过去,改天就得加班加点。”
她又没有那么娇弱,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感冒通常就是自己挨过来,一点小感冒就吃药,反而导致身体抵抗力减弱。嗯,她怕的不是休息,怕的是霸道总裁强迫她吃药,她不吃,她就嘴对嘴喂她,苦死。
“延期几天没关系。”谢朗表示他是投资方怕什么。
“恩,你有钱。”下一刻,冉茵茵拍桌,“可我的档期都被安排满了啊。”
前一段时间脑袋抽风,说获奖感言时说到感谢那一张支票,然后她就被张姐惦记上,说她那么感谢支票,那么就让她多赚点,那就能在支票上想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怎么延迟,再延迟的话,她是不是就得赔违约金,再去喝西北风。虽然时间能调整,但调整后,她不是还得接通告。
以后的苦,都是以前抽风作的。
冉茵茵不想回忆她到底抽风过多少回,比如她每次给孤儿院打款的前一天,她都要抱着两包薯片啃一啃,悼念她即将扁下去的钱包。然后,她就被张姐骂矫情,明明是她自己要打钱过去的,还伤心个p,分明就是找理由多吃两包薯片。
张姐总是透过现象看本质,冉茵茵只能借口多吃两包薯片,而不是三包。
“没休假?”谢朗皱眉,冉茵茵的经纪人是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