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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树:“……”真狠!这还是亲妈吗?

这肉的事儿算是过去了,在秦国树这边成为了痛并快乐着的存在,一边满足吃着肉儿,一边负罪感满满,觉得自己偷了人民的一针一线,挖社会主义墙角,不是个合格的好队长。

冬至这一餐,老秦家的人美美地吃上一顿菜糊糊配酱肉,感觉又重新活了过来,团子年纪小,食堂煮的粗粮糊糊割喉咙还不好消化,没让她吃,照例是泡着米糊糊吃的。

吃完饭后,团子还跑回了房间,拿出珍藏的白糖糕和奶糖出来分享给几个哥哥姐姐。

上回陈大叔叔给她买了一斤,那一包奶糖也有二十颗,平时不舍得吃,偶尔掰下来一小块儿放嘴里含着,尝个甜味儿。

剩余的陈秋花帮着收进团子的宝贝小木箱里,今天过节,团子就想着把好东西拿出来分享给哥姐吃。

双胞胎和大小花是吃过妹妹的糖糕的,但是奶糖当时没拆开,也就没吃到。

这款奶糖他们见过胖墩吃过,听说在城里都是稀罕货,贵着呢。

从上次一直惦记到现在,然而妹妹没说吃他们不敢提,怕挨揍,小叔叔都说了,那是别人送给妹妹的,不是花家里的钱,是属于妹妹自己的,不能乱要,不能跟妹妹抢吃的。

几个孩子眼睛发亮看着妹妹,心里默默祈祷妹妹今天会拆开奶糖吃。

在哥哥姐姐们四双眼睛的注视下,团子先打开了装着糖糕的油纸袋,从里面捻出两块儿,都掰成两瓣儿递给双胞胎哥哥和大小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