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眼下也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只跟松格里私下里谈了一番。
整个九月份直到颁金节为止,松格里将四爷府管的特别严, 私底下的进出基本上都禁止了。
府里头本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直到开始人心浮动的时候, 四爷在颁金节后被封为了雍亲王。
直郡王被封为直亲王, 诚郡王被封为了诚亲王,五贝勒被封为恒郡王, 七阿哥被封为淳郡王,八阿哥胤禩被封为廉郡王,从九阿哥往下到十七阿哥为止都是固山贝子的分位。
这让胤禟差点儿没气破肺, 凭什么从他这里开始是个分水岭,他也没少办差好么!
尤其是看到十四阿哥嘲讽的眼神时,他都恨不能跟十四阿哥打一架。
小心眼的九阿哥,还因此迁怒上了四爷,连自家哥哥都有点不待见,让刚刚上任的恒郡王五阿哥摸不着头脑。
“恭喜爷成为和硕亲王,估摸着下次选秀,咱们府里头也该进侧福晋了。”松格里带着正院的下人给四爷庆贺,说出口的话让四爷有些头疼。
“这个爷会跟皇阿玛说,你就不用操心了。”四爷见松格里眼神淡淡的,就知道她还没有消气。
好脾气的陪着松格里母子三人用了顿饭,他就老实回了外院。
说实在的,这几日他其实颇有些头疼,不是为了松格里,而是因为万岁爷的心思。
去五台山的时候,有天晚上都快到歇息的点了,突然有个陌生的小太监,拿着康熙的玉佩过来找他,说是皇上要见他。
因为身边有粘杆处的人在,四爷倒是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可跟着小太监越走越偏,他也不是不疑惑的。
一路上胡思乱想了些诸如兄弟的阴谋,后宫的算计等,等看见李德全的小徒弟魏怀德,四爷的心更沉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