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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本来一直悬着的心, 这才放下来了些,可想着素了这么久的四爷才叫了两次水, 怕是有些不足吧?

他的担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慢慢消了个干净。

接连三日歇在李佳氏院子里以后, 第四天四爷就去了喜塔腊氏的院子, 也是叫了两次水。

等四爷唇角的燎泡再不见踪影时, 后院的女眷们放佛枯萎了许多年的花草,在这个炎热的夏季里又开始鲜艳招展起来。

松格里喝了李佳氏和喜塔腊氏的茶, 心里头有些怔忪, 但到底是松了口气多一些。

她不是瞧不出四爷对她好像有了些别样的感情, 可是上辈子就将自己满腔爱意消耗了个干净的松格里, 不说四爷如何,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喜欢任何人了。

这算是一种庆幸, 也算是一种悲哀。

庆幸的是, 不爱上一个注定三妻四妾的男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悲哀的是,她两辈子都无法得到两情相悦的幸福。

可因为有日渐长开,并且一直还算活泼的弘晖,和活泼过了头的弘旸在,松格里也并不觉得难过。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到了九月份的时候,大清和俄国的边境终于传来了消息。

改进后里程跟俄国红衣大炮不相上下的红衣大炮, 到底是给了白毛子一个措手不及,还有那神出鬼没的□□和暗器,且不说有没有人丧命,就是无法防备都让俄国人胆战心惊。

接着尼布楚长官接到了大清的致歉函,虽明为致歉函,却字字句句强硬的反问去岁发生的反咬一口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