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爷一走,他抱着酒坛子喝了顿大酒后,抱着柱子嚎啕大哭,看得粘杆处的人都不忍心了。
训练手下还好说,训练主子……这是在不是人干的事儿啊!
且不说粘杆处的人如何心有戚戚,四爷回府后,直接跟邬有道密谈了一番,就彻底做出了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只是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粘杆处二部和四部都愈发忙碌起来,甚至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得从一部和三部借人。
而四爷则不管松格里如何,就是赖在正院不走了。
当然,他也没有天天来正院,偶尔去别人那里留宿,他都会在晚膳后,跟松格里说一声。
连着三个多月的时间,到了深秋时节,明言再次给她汇报,昨日四爷去了伊氏院子里,并且没有叫水的时候,松格里有些忍不住了。
“李福海,你去跟四爷说,请爷过来用午膳。”松格里一吩咐完,李福海还没回答呢,常嬷嬷就面露喜色的哎了一声,扭身进了里间。
“喳,奴才这就去。”李福海不管常嬷嬷,他最喜欢这种吩咐了。
每回这种时候去见四爷,总能得到赏赐。
作为正院的大太监,他倒是不缺银子,可这是荣耀不是吗?总比挨四爷的踹来的好啊!
松格里见明谨脸上挂着笑,再看常嬷嬷欢天喜地的把她沐浴后用的精油找了出来,有些无语,翻了个白眼,就靠在榻上摆弄起她的香粉来。
等到了午膳时候,不管院子里奴才的神色如何,松格里一直是板着脸的。
用完膳后,都没用松格里吩咐,大家就很自觉的退了出去。
苏培盛恍惚了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跟了出去,许是福晋早就吩咐了跟四爷有话说也未可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