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轻气得鼓腮,跟着晋深时的背影蹿了过去。
还敢骗老子,说公司有事,看老子抓你一个现行。
咦,等等,他在公司加班或者到娱乐场所玩耍关老子屁事,老子完全没有立场管啊?
这么火急火燎跟过来,搞得好像,好像他是晋深时什么人一样。
言小轻站在包间门口,踌躇。
算了,还是走吧。
五分钟后,言小轻依然站在门口。
包间门口来来往往不少人,看着言小轻门神一样杵在门口,好奇地打量他。
言小轻一个眼刀剜过去,呛声,“你瞅啥?!”
“哎哟,还是支带刺的玫瑰。”吓得路过的酒保端着盘子跑得飞快。
言小轻正在思索是走还是进去的问题,忽然被人一推,一群人挤挤嚷嚷夹带着他进了包间。
“放规矩点,这是贵客!宝贝们儿,嘴角扬起来!”为首的经理压着声音教训大家,把言小轻往后面一拉,走在最前头。
言小轻才发现,他竟然挤在一群小鸭哥堆里,被推到站到台上任人挑选。
晋深时坐在c位,一眼望过来。
言小轻火气上窜,头上气得快冒烟,要跳脚。
纵观整个包间,每个人怀里都搂了一个,或男或女。
旁边一个秃驴,抱着怀里的小鸭哥,亲得嘎嘣响。
经理嘴里的贵客肯定就是晋老狗。
晋老狗和这群油腻的秃驴,绝逼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