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晋深时,他说你认识他。”言小轻收起刺,尝试和他好好说话。
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他也不想让言喻太为难。
“我为什么认识他?他拐带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认识他?!”穆拉想起晋深时就来气,被言小轻瞥了一眼,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又把火压了回去。
哎哟,晋深时牛皮吹大了,穆拉根本不认识他。
一会儿定要嘲笑他,嘻嘻。
晋深时正在签署文件,忽然打了个喷嚏。
这么热的天气,不是着凉,应该是言小轻在想他了。
言小轻拿了一本财经杂志递给穆拉,封面正是晋深时,“看,就是他。”
穆拉接过杂志,翻看了关于晋深时的采访报道,又在百度上查找了他的资料,点点头,
“哦,原来是那小子啊,晋烈我认识,早年有过合作。”
语气间有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家境不错,还算门当户对,配得上你。就是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肯定不咋样!
言小轻看他气恼的表情,不甚在意,他不生气才奇怪。
敷衍一句,“人品就那样吧,还过得去,仅次于我。”
“人我是见过两次了,很一般。既然你们要正式交往,就要懂规矩,不能偷偷地和他出去。要见面必须在双方家长的陪同下。”穆拉正襟危坐,摆出大家长的气势。
言小轻无力望天,“叔,现在都9012年了,你那是什么封建思想?大清早就灭亡了。”
“我是你爸!”穆拉吹胡子瞪眼睛,脚板踱得哐哐响,“其他的可以妥协,这件事必须听我的!”
可能是终于忍不住了,穆拉大吼一声,气急败坏地走了。
言喻找到言小轻,也不是劝说,就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