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中晚各一次。”
薄荷味的药膏抹上去很清凉,言小轻被伺候地很巴适。
运动了大半天,有点昏昏欲睡。
“感觉不太方便。”晋深时说道。
“怎么不方便了?”言小轻扭头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想耍赖?”
“穆叔叔在家,我见你不方便,我每天见的人又多,要说很久才能说完。”
提到穆拉,言小轻没有说话。
思考了一下,“那你说怎么办?”
晋深时正准备忽悠言小轻把结婚证领了,以此来反抗封建暴躁老爸。
言小轻电话响了。
他摸出来一看,是大粉刘月娇,从容不迫地接起来,“嘎哈?”
刘月娇:“言小轻,今天晋深时从办公室抱出来那个人是你吧?”
言小轻本来不想理她,但是想着这样能更好地宣示主权,让那些个苍蝇蚊子滚远点,就利索承认了,“是的。”
刘月娇:“哇靠,你们太刺激了,在办公室里就搞上了,晋总艹得你爽吗?”
言小轻对着电话大吼:“刘月娇,你姑娘家家的,你说什么艹不艹的?实话告诉你,我是1,深时是0,我睡的他。”
说完,抬眼看了晋深时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同意了滴。
刘月娇:“拉到吧你,你被艹得都走不动路了,要被抱着。还有人看到晋总去药店买药,你趴在车里一动不动。”
言小轻:“谁看到的?我要告他污蔑!”
刘月娇:“我看到的。”
言小轻嗦地蹿起来,“啊”地大叫一声,忘记深时在给他擦药了。
差点就被二次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