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想说不可以,一想那群小萝卜头都起了,他还在床上躺着,顿时觉得脸热。可五点对他来说真的太早了,“风雨无阻?”
“病了可以晚一点。”康熙道。
刘彻又想翻白眼,“说等于没说。”再次倒下。
“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康熙见他这样,只能把祖辈搬出来。
刘彻闭着眼悠悠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一堆歪理。”康熙服了,做梦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刘彻睁开眼,见他像生气又不像生气,“我祖宗跟匈奴和亲,算不算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这——不一样。”康熙道。
刘彻:“朕认为一样。一个是大事,一个是小事罢了。不对,和亲和上朝同样是国之要事。对了,你这儿也是五天一休沐吧。”看到康熙迟疑,“别说了,我不想听。五天休一次,朕就听你的,早起晚睡,勤政爱民。否则,免谈!”大手一挥,捞起被褥蒙上头。
康熙头疼,同时面对十四个儿子也没这么累,可有句不当讲还得讲,“朕的那些儿子,只有逢年过节和他们生日的时候才能休一天。”潜在意思他这个当父亲的要给孩子们做个好表率。
刘彻刷一下掀开被褥,坐起来捧着康熙的脑袋,“你这个东西没病吧?”
“你才有病!朕好好的。”康熙抬手推开他。
刘彻又问:“那群孩子是你亲儿子吗?”
“你的!”康熙脱口道。
刘彻想反驳,紧接着一想,现在可不是他的么,“对,朕的。朕去瞧瞧朕的儿子们。”说着就弯腰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