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男人能生,也生不出那么多。”刘彻道,“因为我身边的男男女女加一起,也没你身边的女人多。”
康熙噎住, 松开他,“你这样说,朕也不准你找男人。”
“我没找男人,我找的是不男不女的人。”刘彻道。
康熙张口结舌,简直无言以对,“……强词夺理。”
“你是理屈词穷。”刘彻道,“我是理直气壮。”不容他开口,又说,“你再跟我讲道理,梁九功就该怀疑我脑子有病了。叫他进来,什么都不说,对着他发呆。”
康熙瞪他一眼,回头再收拾你。
刘彻仗着梁九功低着头,冲他撇嘴笑笑,才开口道,“去给朕拿点水果,每一样都来点。”
梁九功抬起头,意识到他主子开口了,他没出现幻觉,连忙说:“嗻!”转身跑出去,碰到太子就忍不住说,“皇上越来越奇怪了。”
太子的大儿子问他,后天休沐日还出不出去,太子想说不出去。见小孩儿满眼希冀,而他子嗣单薄,二十一岁了才俩孩子,也不希望看到病歪歪的大儿子早夭,沉吟片刻,就对他儿子说,他去问问他爹。
太子是问康熙后天正不正常休息。乍一听梁九功的话,脸色骤变,“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梁九功以前不敢跟太子说他主子的私事,太子也不屑找梁九功打听。自打太子认为爱新觉罗家的老祖宗三天两头找康熙,太子想知道什么,不敢再像以前一样直接问康熙,才找康熙身边的奴才。
梁九功不止一次听值夜的太监说,他主子经常说梦话,怪吓人的,太子又好像知道原因,梁九功才敢把他主子刚才的反常讲给太子听。
太子松了一口气,“孤去看看。”
到达康熙所在的清溪书屋,太子就见他爹正在看奏章,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如果没听梁九功刚才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