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慧不自在地挠了挠脸,解释道:“因为我们之间有了血脉联系。所以,那个……动植物们只要与我对过话,您们就能听懂彼此的语言,相互交流。很鸡肋的能力,要不要我帮您们封了?”

“我……”蒋兰按着头,身子萎顿道:“我头疼……好痛——”

傅慧脚尖一点地面,蹭的一下窜了过去,手心罩着巫力抚过她的脑门,帮她封了这份能力。

宋启海小心地将妻子揽到怀里,“福宝,你妈妈没事吧?”

“没事。”傅慧扭头看了看老爷子,又打量了遍宋启海,“爷爷、爸爸,您们觉得怎么样?”

老爷子感受了下自身,“我没事!”

宋启海亦摇了下头,“你妈妈是……承受不了对吗?”宋启海猜测,他和老爷子之所以没事,可能跟他们的身体素质、承受、抗压能力有关。

“对!妈妈的精神力很弱。”弱得都接收不了,动物们完整的语言信号。

傅慧想了下,回屋拿了颗莲子给蒋兰喂下,并给她打了个遮颜符。

不过片刻,蒋兰就缓了过来,“福宝我……”女人多少都有些手脚凉的毛病,特别是一到秋末冬天就特别明显。

现在,蒋兰握了握手,站起来又跺了跺脚,“我觉得一下子好像年轻了十几岁。”浑身暖洋洋的,充满了活力。

一家人捂着鼻子,齐齐往后退了退。

“你们……什么意思?”

“妈妈,你好臭啊!”遮颜符只遮了容貌上的变化,身上溢出的黑色物质,可还浮在皮肤上呢。

“我,”蒋兰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闻了闻,“呕……宋启海,快帮我烧水!”

“妈妈,我可以帮你……”施个清洁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