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抱着她犹如揣着个小暖炉的傅栩, 如何感觉不到,“不许顶嘴,听话。”一路走来,傅栩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小家伙心态上的转变,不是见到灯笼果后的利用,而是一种以命相护的亲情,这感觉说来好不奇怪,他却没时间深究。
傅慧颇是无奈地皱了皱鼻子,抱着他的脖子一个翻转,到了他的背后,于大衣里面鼓起了个包。
傅栩抽出皮带将她固定在后背上,飞快地穿好大衣,留了上面两个钮子没扣,然后对傅慧道:“把领口往你那扯大些,别闷着了。”
傅慧直接将自己的头从大衣里钻了出来,对上郑庆国,下意识地观察了下他的面相。
郑庆国冲她微一额首,接过王林手里的包袱,“走吧。”
“包裹好大啊,”傅慧感叹地拍了拍傅栩的肩,“叔叔,你怎么好意思全给人家拿呢?”
傅栩双眸一闪,小声问道:“怎么了?”
“他面相不对?”
傅栩想笑,“你还会看相啊?”哪来的小神婆。
“会的。”下巴抵在他肩头磕了磕。
腿上的伤口,被外面的寒风凌厉一刮,傅栩已说不清是痛还是木了,“哦,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傅慧凑近他耳边轻语道:“面相含奸,已背叛。”
傅栩心下一凛,便忽略了脚下,“哧溜”一滑,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额头却浸出了一头冷汗。
王林走向吉普车的脚步一转,望向傅栩的腿,“要不要紧?”
“拿了那个包袱,”傅栩冲郑庆国抱着的灯笼果和人参点了下,命令道:“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