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升一会儿在审训室,一会儿又跑到了医院。

宋启海开车赶到医院,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百花香,心下松了口气,果果真的就是福宝。

这下他就放心了,傅栩不管因为什么捡了福宝,遇到危险,他一定会以命相护,无关其他,这是身为一个军人的职守。

“宋局,”将证件还给宋启海,何升激动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能遇到您,幸会幸会。”

“认识我?”宋启海在脑中搜寻了下,没有找到有关面前这人的半点记忆。

“第一次相见,却是久仰大命,”看着怔愣的宋启海,何升轻笑道,“您不知道自己是军中的神话?”那一系列漂亮的战绩,至今无人超越。

宋启海冷哼着咒骂了句:“狗屁的神话!”也不知道哪个龟孙子搞的形式主义。

何升愣了愣,半晌方叹了句,“您跟我想的真不一样!”世人谁得了那么大的声誉,不沾沾自喜,以此为荣。而眼前的男人,一身疲惫,满眼血丝,看着落破极了,可对功铭浮华有的只是不屑一顾。

“哦,”宋启海轻笑,“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

何升一窘,涨红了脸,让他将自己心中的崇拜之情,用语言当着偶象的面说出来,他还真说不出口。

“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没问你呢,”宋启海很是随意道:“当兵在哪个部队啊?训练用的是我曾经创的那套拳法吗?”

说道熟悉的领域,何升精神一震,滔滔不绝了起来,宋启海心急如焚,面上却是含笑以待,时不时地点头附合两句,将何升以前的部队番号,上级成员套了个遍。

从赵站长那问不出信息,宋启海就觉得不对了,试想若不是有什么秘密任务,傅栩的去向有必要对自己瞒的那么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