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长长吁了口气,“没有,当时,你哥也在呢。”

宋启海抹了把脸,“我们见了灯笼果,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呢。”早知道哪用得着福宝出面,随便找个借口就送过去了。

“老首长说,他要的灯笼果极其难找,”老爷子委屈道:“我初见时还问福宝,灯笼果是不是很主贵,有没有药用价值?”

宋启海光是想想,便知道闺女答了什么,于她来说灯笼果就是个照明的普通植物。

“还有,”老爷子颇是心虚道:“你上次打电话来时,我刚将傅栩连同福宝送走,”久久等不到儿子回答,老爷子厚着脸皮辩解道:“你不知道傅栩那小子有多奸诈,来家借车,将睡着的福宝用军大衣包的那个严实哦,别说看到脸了,连片衣角都不让见。”全然不提傅栩最开始的想法,是想托付傅慧在家里住个两天。

宋启海眼睛转了转,其实他已经肯定,傅栩不知道果果就是他女儿,那么老爷子的话就掺杂了水份,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

“傅栩借车带着福宝去哪了?”

听到这问题,老爷子闭了闭眼,讲真,他特想躺在地上装会儿死。

恰在此时,宋长期领了个会绘画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长期,长期,”老爷子捂着话筒,冲大儿子招手道:“你弟的电话,找你的。”

宋长期不疑有他,伸手接了过来,“喂,启海,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