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老首长住院的地方,”傅栩道,“我们找到了药,下午已经被人毁过一次了,这是他们最后的挣扎、反扑。”

“你是说……”傅子羡不敢置信地抖了抖,“老首长有救了。”

“前提是,今晚能守住配药室。”也不知道赵哥这次的布局,能不能将人一网打尽,傅栩弯腰拿起病床下的鞋,“爹,穿上鞋。”

傅子羡最初被带走审查时,还是八月,穿的是双解放鞋,薄薄的一层还咧了口,不过比着不穿强。

“穿上大衣,”傅栩说着,把病床上的军大衣给傅子羡披在了身上。

傅子羡系好鞋带,穿上大衣,翻身攀着窗沿跳了下去。

傅栩紧随其后,跃下去的那一刻,还不忘朝里喊了一声,“麻烦你们起来一个人,把窗户关好。”

一前一后,两人在快接近地面时,抱着头顺势往雪地里一个朝右一滚,一个朝左一滚,然后,双双弹跳而起,飞速朝后面的楼房奔去。

快接近时,父子俩互视一眼,一个扑向了冬青后朝楼内扫射的敌人,一个拔出匕首对准树上的人射了过去。

随着“噗通”两声,丢下尸体,两人捡起冲锋/枪,避开闻声扫来的子/弹,一枪一个地回击了起来。

……

“赵易,”老爷子问道:“这栋楼的另几个老家伙,保护起来了吗?”

“宋叔放心吧,”赵易回道:“天黑后,我让人将他们悄悄转移了。”整栋楼,现在住的只有他爹一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