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维、苗丫,您准备怎么处理?”

“他们不是喜欢研究吗?”老首长淡淡道:“将他们送到传染病研究室,趁机也让他们赚点功德,收收心好好修炼。”

花旬咋舌,“您知道,他们最不喜欢去哪了,嫌弃小疾小病的研究不出价值。”

“呵!小疾小病,每年因为鼠疫、霍乱、天花、白喉、流行性乙型脑炎、痢疾……死的人少吗?”老首长越说越怒,“你看看她苗丫这两天都做了什么,为了提高我对果果血液的重视度,昨晚竟在我吃的下药里下毒,然后自己还给自己下了催眠,将下毒的这幕从脑中消除,她可真能!”

老首长气得“啪啪”直拍床头柜,“能上天了!既然这么有本事,再给她加一项,休息日调她到军区给战士们上课,就讲催眠术,加强战士们对催眠术的认知。”

花旬摸了摸鼻子,“关维……他可不知情哦。”

“我喜欢连座,不行吗!”老首长冷冷地瞪他道:“谁让他在苗丫使眼色时不离开,非要听她说出果果血液的秘密。”出一个苗丫就够了,他可不想留着关维来考验人心。

“他的手……”花旬不怕死地提醒道:“他嚷着说,果果答应了给他治手。手治不好,到了疾病研究室,发挥不出正常水平,岂不可惜!”

一个大国医,就这么废了,还是为老首长配药废的,老首长现在在气头上,想不到那么多,事后,他可不得后悔死,毕竟人才不可多得,而关维本质上也没犯什么错。

老首长垂下眼,冲他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