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花锦、关维三个没有血缘新情的,果果都救了,看到杜若的模样,有此想法也不为过。

老爷子捂住孙女的嘴,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若是病得快死了,给就给了,现在明明药都研究出来了,只是恢复的时间要长一点,哪值得孙女割手放血。

人看了,东西也给了,老爷子抱着傅慧迅速下了楼。

见老爷子的脚步要往医院大门走,傅慧挣扎着不愿道,“爷爷,我还没有看到傅叔叔呢。”

“平城监狱有变,”花锦神情疲惫地从休息室走来,“傅栩担心他爹,昨个连夜过去了。”

傅慧立即掐指算了一下,发现问题不大,遂松了口气。

谢过花锦,三人出了医院。

“去军区大院!”老爷子道。

花旬也不问,等老爷子抱着傅慧坐好,便发动了车子。

写有老爷子名字的包裹,共有三个。

一回到紫庭阁的听潮院,傅慧便兴冲冲地找花旬要了匕首,拆包裹。

“我让妈妈寄了,悟空酿的果酿、花酿,等会儿给您拿两竹节尝尝。”末了傅慧还不忘叮嘱,“等悟空来了,您可要对他好点啊。”

花旬以为就是普通的猴儿酒,从傅慧手里接过一竹节果酿、一竹节花酿,便随手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自个忙着给傅慧打下手,将一块块熏制的野猪肉拿出来,找了根竹杆,用麻绳缠住两头绑在厨房的横梁上,挂上野猪肉。

“花叔叔,”傅慧穿上虎皮小背心跑来给他看,“美不美?”

花旬踩着梯子挂肉的手一顿,果果是这么自恋的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