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傅慧踮着脚尖,转了个圈,“我也这么觉得。”

花旬忍了忍,还是止不住地提醒道:“果果,今天零下十五度,你是不是该回去把棉袄穿上了。”

背心小,为了能穿上它,傅慧脱了棉袄。

“我不冷啊。”

“我看着冷!”花旬认真道。

傅慧瞪他,“花叔叔,您真不解风情,怪不得老大年纪了,还没个结婚的对象。”

花旬将肉挂好,站在梯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傅慧问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赵爷爷啊!”

要找人算帐的花旬:“……”

“对了,花叔叔,你别把肉都挂上,等会儿给姜伯送去四条,让他中午给我们做一条吃,我想吃熏肉饭,”想到那味道,傅慧舔了舔唇,然后掰着手指数道:“蒜苗炒熏肉也好吃,清蒸也不错,啊呀,我以前在老家时忘了多逮些野鸡了,风干的野鸡放在锅上一蒸,再配上特制的汁水,那味道……啧,真让人想念。”

花旬默了默,决定下午去园子的小山上,看看能不能给小姑娘抓只来吃。

“一条、两条…”一条熏肉三斤左右,蒋兰一共寄了十五条,傅慧数完,又算了算要分的人数,不由得叹了口气,“花叔叔,给您一条熏肉好不好?虽然说送礼要送双,可是真的不够啊!”一副很是苦恼的模样。

“不用。”花旬解释道:“叔叔平时都不开火,果果不用给我熏肉。”

“真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