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丢进小黑屋的陈绍远,不但玩起了绝食,还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脱得只剩一层秋衣。

他本来就冻了一夜,衣服脱得不到一个小时,整个人便烧了起来。

“朱队,”前来禀报的战士乐道:“要不,你给花队长打个电话再问问,说不定人家小伙真有事呢。”

“走!”朱卫国瞪了战士一眼,气道:“我倒要看看他骨头有多硬。”

战士在来禀报前,便给他叫了医生,陈绍远这会儿都烧糊涂了,还强撑着不让医生近身。

“再进来几个人,”朱卫国招手,“给我摁住,扒了裤子。行了,打针吧。”

“不——不——不让我见果果,就不打针,啊——”

一番折腾,陈绍远捂着屁/股哭哭泣泣地,仍不忘嚷着要见果果。

傅慧抓抓耳朵,觉得有点热。

“果果,”方禹坐在她旁边,“你的耳朵咋这么红啊?”

拿开她的手,方禹碰了碰,“疼吗?”

“不疼,”傅慧拿起筷子夹了个汤包,“有点热。”

“热?”老爷子放下碗,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她的后颈,无汗,然后揪着她的耳朵瞅了瞅,“也不肿啊,怎么会觉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