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糖果给我,”方禹道:“你进去试试裤子。”
东子听话地照做,老爷子的裤子,他穿着大了一个号,不过好在男孩子都习惯性地在腰上系根皮带。
“咋样?”他出来提着汗衫,露出系着皮带的裤腰,在方禹面前转了个圈,“可以吗?”
当自己是果果啊!方禹手一扬,将花酿、糖果抛给他,转身回了包间。
“哎哎,你能不能小心点,这可是顶级花酿!摔掉地上可就什么都没了。”
顶级花酿有钱也不好买,水池旁洗手的女人闻言,扭头目光灼灼看向他,“你有顶级花酿?卖吗?”
“啊!”
“你手中的花酿卖吗?我出五万。”
“五,五万?”官方卖四万五,他净赚五千,东子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眼见有人往这来了,女人怕被截胡,忙道:“五万五,可以的话一手交线一手交货。”
东子呼吸一窒,五万五,是他爸退伍补偿的四分之一,是他们家现在租住的小院的价格。
他握着花酿的手,缓缓地伸了出去,女人精神一震,立马打开随身带着的挎包,掏出个黑色塑料袋,从中抽出一扎钱放在包里,其他的连同黑色塑料袋一起递给了东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