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松鼠要跟两人走,被老爷子叫住了。
方禹带着她穿过水上搭建的长廓,到了小红楼后侧的草坪,草坪上搭建了两个秋千架,一个为脚踏的木板,一个是坐着的长椅,每一个架子上都爬满了盛开的紫藤花。
“方禹,是秋千,”傅慧兴奋道:“我要荡秋千。”
“好,不过只能玩二十分钟,我们还要出去呢。”
“哈哈哈……”傅慧畅笑着跑过去,跳上脚踏的秋千架,荡了起来,慢慢的越荡越高,“哇哈哈……”
一墙之隔的张公馆
烈焰红唇一身墨绿色绣花旗袍的张瑾,听到旁边园子里传来的少女笑声,讶异地转了转手中的香槟,“中学还没放假吧,隔壁那位假公主怎么过来了。”
“大妹,你别转移话题,”她对面的妇人,难掩失望道:“嫂子且问你,我嫁过来这些年,可有错待过你,可有求过你什么?”
“大嫂,”张瑾放下杯子,无奈道:“我真没骗你,我就在火车上买了一瓶花酿,而且那人手里也只有一瓶,真要有多,你想想,别说我带着现金呢,就算没带,我还有手饰可以抵押,能让它从手中溜走?”
“对不起,”她摊摊手,真诚道:“对于令弟的病我也无能为力。”
妇人双肩一塌,红着眼框摆摆手,“罢了。你不是要去房管局办事吗,快去吧,别耽误了。”
“大嫂,”张家小妹推门进来,“爸叫你。”
妇人一愣,似想到什么,忙站了起来踉跄着冲下了楼。
张瑾亦想到了什么,起身匆匆跟了上去,门口的小妹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大姐,这事你别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