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问医生了,一瓶花酿分开用,爸的病情只会稍有起色,达不到痊愈的程度。”
“可是宁大哥……”
“我说你怎么回事,”张瑾气得纤指点着女孩的额头,训道:“你跟谁亲啊,自家亲爹不心疼,你去心疼个外人。”
“爹爹我当然心疼了,可是大姐,”小妹抱着张瑾的胳膊摇道:“你真就不心疼大嫂吗,她嫁进我们家多年,上孝爹爹,下对你我疼爱有佳。再说,宁大哥今年才26岁,一生那么长,我们真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躺在床上渡过余生吗?”
张瑾默然,半晌拍开小妹的手,“行了,我知道了。”
女孩脸上立即绽开了甜美的笑容,“姐,我就知道你心软,肯定不会不管宁大哥的。”
张瑾心下轻叹,“他是脊椎撞伤,半身瘫痪,别说分出去半瓶花酿了,就是一瓶全给出去,也不能让他恢复如初。”
“姐姐,”小妹道:“没有花酿,他现在活着哪怕一个呼吸都是疼的,可用了花酿,最起码能保证他睡个囫囵觉吧。”
“而且我相信姐姐,”小妹乐观道:“我相信下一次出门,或是在不久的将来,姐姐肯定能买到第二瓶顶级花酿。”
“呵呵……”张瑾被小妹的天真逗笑了,忍不住扯着她的脸蛋捏了把,“你以为顶级花酿是地里的大白菜啊,知道国外一瓶顶级花酿、果酿炒到什么价吗?”
“50万啊!就那也没货。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小妹猜测道:“我国怕制作花酿、果酿的珍惜药材被采绝,限售了。”
张瑾翻了个白眼,“因为顶级花酿、果酿从今年三月开始,只供应于我花国部队里的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