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羡一噎,冲方禹挥挥手,“赶紧把她带走吧,不想见她。”为个外人,拆起了爷爷的台。
方禹一笑,拉起傅慧,“那我们走了。”
傅子羡扭开脸,不看傅慧,免得心软,等会儿什么都答应她。
“爷爷,陆老师就拜托您老照顾了,”傅慧一边随方禹往外走,一边不忘回头叮嘱道,“可别让他受了委屈,或是被人毒打。”
傅子羡挥挥手,不应也不拒绝,尽力而为吧,进了警局,不受点委屈,哪可能呢。
从教导处出来,两人又去医务室看了蒋兰,在门卫室跟看战友回来的老爷子聊了会儿天,方才搭上公交去卫戌军找宋启海。
看了看日头,眼见就十二点了,宋启海带着两人去食堂,要了三荤一素,一个汤,一盆米饭。
吃罢饭,宋启海将两人领进办公室,倒了茶,“此趟任务,受伤了吗”
两人摇摇头,捡能说的大致说了下。
宋启海头痛地揪了揪头发,“陆衍,呵,挺有能耐的,隐藏这么深。”雪姬之乱,花旬带着军部,可谓是地毯式的搜捕,就这还让他逃过一劫,转头换了个身份,进了军部,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爸!”傅慧急得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不管怎么说,军部十八年,他都立功无数,您就忍心叫这么个人才毁了。”
“说什么呢,”宋启海抬手对准闺女的额头弹了一记,“你也是军校生,半个军人,把政府机构看成什以了,他若没罪,谁还能冤枉了他不成。”
“去去,没事回家睡觉去,小小年纪操这么多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