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都有些意外,毕竟孙兆光鲜少说话,就算说一句,也是颠三倒四,大家都没想到,他居然能叫出这个刚来几个月的知青。
“你个傻子,吃什么猪肉,猪都要发瘟了。”马继生正好站在他的旁边,怼了孙兆光两句,又嫌弃的站远了些。
没想到孙兆光死死地盯着他,连脸上疯癫的笑容也收敛了,“晚上,烤苞米棒子,房子着火了。”
这句话不说则已,一说出来,人群里都安静了下来。
“……你……你个傻子,可不要胡说八道!”马继生急了眼。
而站在马继生旁边的郭有富,默默的往人群里缩了缩,把脸别了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郭有富在心底就期待着孙兆光没有看见他。
“没胡说,烤苞米,烧房子,就是你!”孙兆光站了起来,伸手就固执的指着马继生。
孙家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他们糊涂了十几年的儿子,突然这样有条理的开口说话,他们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在场的任何人。
“儿…儿子…你认得妈妈吗?”孙兆光的母亲罗桂花泪眼婆娑的不敢靠近。
孙兆光也并没有回答罗桂花的话,仍然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马继生。
“村长、队长,那天晚上我去开门救人时,郭知青和马知青确实都不在屋子里。”夏栀也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