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自己下手拔第一棵时,他的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提示音:
稗子,好种植,谷粒可做饲料,也可以用来酿酒,上等的稗子酒,价格是普通粮食酒的三倍。
沈云和手一顿,他以前学生时期,每逢暑假便会去乡下爷爷家,看爷爷酿酒,后来上了大学毕了业,工作比较繁忙,便也回去的少了,酿酒的基本方法他还是懂的,农村里面几乎没有人专门种稗子,所以这个酒,他没有见爷爷做过,不过酿制的方法应该差不多。
看来他得想个办法,把这些稗子弄一点到空间里面去。
“哎哟,我们的沈知青可真是柔弱呀,专挑娘们干的活来做。”马继生姗姗来迟,路过秧田的时候,阴阳怪气的打招呼。
沈云和并不想搭理他,相比起郭有富,马继生是个头脑简单,心里藏不住事的楞头青,只要被人一怂恿,立马就会跳出来。
果不其然,有马继生的地方就有郭有富。很快,郭有富也来到了秧田边。
知青干一天记七工分,迟到要扣掉一工分,不过他俩仗着手里还有一点点积蓄,倒也是不慌不忙。
“唉,继生你也别这么说,咱们云和兄弟,前些天中了暑,昨儿个又遭了火灾,做点儿轻松的事也是应该的。”郭有富脸上一副正经的模样,好像真的善良又贴心。
以前原主记人只记好的,不记坏的,就被对方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