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和去的时候,李喜春站在井边指挥,村民们已经把井里的所有污垢都清理干净了。

“我那日给猪栏消毒时,还剩了些石灰,正好用到井里。”沈云和将手里的石灰桶晃了晃。

这些石灰里面,大部分都是药粉,好在这些强力霉素药粉的颜色也是白色,混在石灰里面并不明显。

但是药粉的气味和触感还是略有不同,生活不敢把手里的桶子靠得太近,也不敢将药桶假手于人。

在井里干活的村民一跃从井底跳了上来,沈云和沿着井边慢慢将身体滑了下去。

“沈知青,你这个石灰,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闻起来的时候,怎么味道也怪怪的。”另一个从井里爬上来的村民正好与药桶擦肩而过。

这个时候越是掩饰只会越让人好奇,“这些石灰当时我混了一些草药粉,反正都是起消毒杀菌的作用吗浪费了可惜。”沈云和面色如常。

李喜春站在边上,却是心里大喜。

那这些石灰,就是当时治疗猪瘟时所用过的,虽然沈云和手里现在没有了家传的药粉,但这些石灰水里能沾上一些,也好过于没有,说不定饮了这个井里的水,还真有可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