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端了好几盒胭脂水粉出来。
陈白术四人瞧着她手里的胭脂水粉,沉默片刻后,都屈膝谢了礼。
“这时辰也不早了,想来你们也都还没有用过晚膳,我也不留你们。你们且去吧。”安宁带着倦意,说道。
“是。”众人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一旁陈白术的丫鬟碧珠上前接过首阳手上的胭脂水粉。
回到院子。
四人盯着桌上的胭脂水粉,俱都沉默了下来。
“福晋这一招又是什么意思?”
陈白术如今只觉得安宁这个人实在叫人看不透。
她这十数年见的人不少,在宫里头更是见识了不少,但是,从未有人像福晋这样,叫她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按说。
她们去宫里头告状。
安宁怎么也该搓揉她们。
如今,安宁对她们既没有惩罚,又没有什么发落,这简直叫四个担心了一晚上的女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会不会是这胭脂水粉里下了药了?”
杨思思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颤抖着声音说道。
陈白术四人心里一跳。
四人看着桌上的胭脂水粉,不禁寒毛倒竖。
陈白术不声不响,上前取走了一盒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