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那安宁是个祸害!”
佟佳氏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咬牙切齿地从牙齿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行了,这会子说这种话有什么用。”玛尔浑皱着眉头,他冲着婆子们摆了摆手,“你们都下去。“
“是。”婆子们心里长舒出一口气,依次退了下去。
等婆子们离开后。
玛尔浑才漫不经心地对着佟佳氏说道:“你这会也不必急着生气。我看,这事不过是安宁自己自作主张,未必是廉郡王的意思。等明儿个,我去工部衙门亲自找他,我就不信现在这个时候,廉郡王会不着急。”
“你的意思是……”
佟佳氏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转过身,一双眼睛带着兴奋地看向玛尔浑。
“我看,在权势面前,廉郡王未必会站在安宁那边。”
玛尔浑十足肯定地说道。
都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要是在太子之位面前,那女人就更加算不得上是什么了。玛尔浑信心十足,他似乎料定了胤禩必然会为了得到他的支持而和安宁离心。
翌日。
晌午时分,安郡王府的马车在工部衙门面前拦截住了胤禩。
胤禩瞧着马车上的家徽,眼神里掠过一丝了然。
他站住脚步,手背在身后,气定神闲地看向马车。